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

其實這一切要從以前在中正高中一個微熱有些悶的下午說起

其實這一切要從以前在中正高中一個微熱有些悶的下午說起
那個時候我還在校刊社、已經離開班聯會、也在校外聯誼組織中,那天還是很悶,而且那是我第二個高二(意思就是我是留級了)。
我一直在想:
1.活著的意義在那裡
2.人跟人的差距在那裡(因為那時的聯考,中正是第四志願,因此我剛考上高中時就在想那第一志願跟我的差別是什麼?後來在中正進了校刊社、班聯會、畢聯會,過了一個比後來上了大學還要多彩多姿的高中生活,而且我把高中三年與大學四年的學制差別,也變成四年。不過這是後來的事)
在校刊社就會寫文章,因此不可避免的從採訪、專訪、專欄到最後自己創作,不過我不是文學型的人,因此寫出來的文字比較像短語:
例如:
創造來自兩個極端之間的擺盪,矛盾是為創造之母。
我一直喜歡這句話:人的年齡是由新觀念加諸的痛苦程度來衡量。
所以我對於寫下文字以後,感覺就消失了,感到很苦惱,既然寫下就消失,那麼我為什麼要寫,但是感覺來了卻又無法不寫。
因此那天我跟兩個同學討論了一、二個小時,雖然又得到一篇文字,可是問題還是沒有解決。
後來因為要帶班聯會,就開始研究星座,那時候有個同學,姓唐,現在是很出名的星座專家,但是高中還是找不到答案。
因為我喜歡自由,破壞規則,然而組織又需要規則需要制度,那時候不知道什麼是管理,我又想人難道不能站在平等的立場解決問題嗎?
那時候要辦不少活動,也因此廣泛跟其他前三志願的社團合作,所以疑惑日深,好玩的是日後跟這些朋友偶爾聊起,居然我給別人的印象是「長於分析」。
我因為無法找到答案,所以不得已找答案。
或許這是處女座的毛病,雖然我是921,已經好近天平座。

感覺不能留久一點?
人生的目的就在體驗感覺!
我高中四年的思考結論就是上面兩句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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